姑阳沉声道∶“你这家伙的话,已不是头回不靠谱,既不参与竞夺,那还跑回来做甚”
庾庆打着手掌心叫苦,“姑帮主,你以为我们想回来吗外面的通道出口到处坍塌,山海帮的人守在外面,一见通道挖开就动手,压根不让我们离开,我们是为了逃命才躲回来的。”
打量蝎子帮上下人手的申无空,阴阳怪气道∶“是吗我看你蝎子帮上下人手似乎一个都不少,山海帮人马动手了,你们居然能全身而退,不简单呐。还有,你们都回来了,我们几家护送你们出去的人马哪去了,怎一个都不见”
见这家伙贼喊捉贼,庾庆也有点火大,自己想忍让隐忍,有些话不想说,对方却逼的他不交代不行,他可不想把各大帮派都得罪,既然如此,那他只能是得罪一家了。
要怪就怪南竹,若非跑回了这里,他也不用面对这个局面。
当即阴阳怪气回顶道∶“申帮主,出了什么事,恐怕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吧,真要我把话挑明吗?”
这话就有意思了,是各帮派喜欢听的,沈金蝉当即接话道∶“那就挑明呗,我们洗耳恭听便是。”
姑阳也嗯了声,“真要是讲理的话,我们帮你担着,由不得谁胡作非为。”
魏约则在那好奇,哪怕是连鱼也不例外。
申无空心头略沉,眼角余光与边上的心腹手下江阔碰了碰,感到不妙。
他其实没想逼庾庆,只是觉得太蹊跷了,怎么他的人没回来,反而是蝎子帮的跑了回来,故而逼问,现看这样子,似乎是他的人搞出了意外。
但他还是嘴硬道∶“挑明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喜欢信口雌黄。诸位,别受小人挑拨。”
沈金蝉∶”我们又不是傻子,是挑拨,还是什么,先容他说了再决断也不迟,申帮主在担心什么?”
说着变换了站位,做好了预防申无空动手的准备。
庾庆也不客气,“诸位,你们三个帮派的人是死是活,我也不清楚,不过恐怕是回不来了。我们一行近两百号人,走到了出口附近后,发现到处都坍塌了,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出口,后来天虹帮的领头就建议挖开通道,当时我们几伙人开挖的排序是这样的……”
他讲着事发时的详情,边上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面带微笑的连包然目光一动,看到了从里面返回的南竹和百里心,关键是南竹肩膀上顶着一只三足乌如入无人之境到处溜达的悠哉模样,令她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