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探花目中无人……”褚平昆把事发经过有所简略的大致讲了一下,话里的正义自然是在他这边的,对立面在他口中是啥样的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事态在他口中也没有形容的太离谱,不过“狗探花”这个称呼在两人口中喊来喊去倒是喊的挺顺口的,像是两人之间的共识一般。
龙行云听后乐了,“这狗探花确实有够嚣张的,居然敢说万花堡算个屁,不过那厮向来张狂,就是条疯狗,哈哈哈哈。”
他居然笑出了声,心情也莫名好了,突然感觉自己受的那点委屈也不算什么了。
银山河是最懂他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微微摇头,继续剔骨头肉吃。
褚平昆略懵,不知这位笑这么开心干嘛,见万花堡受辱居然能笑这么开心,万花堡跟你有仇吗?
龙行云笑罢后,忽然话锋一转,“狗探花说的也没错,万花堡算个屁呀。”
褚平昆脸色顿时大变,哪怕忌惮对方,也不得不维护主子的尊严,“还请少阁主慎言!”
龙行云不屑的嗤了声,“你是无知呢,还是真孤陋寡闻,万花堡怎么了,不就跟地母有点关系么,你没听说过狗探花在海市搞垮的遮罗山吗?那还是地母亲戚家的场子,狗探花照样说砸就砸了,谁又能拿他怎样?”
话虽说的不好听,但他说的是大实话,万花堡没地母那点关系的话,还真不放在他眼里。
褚平昆正色,反问道:“遮罗山被砸,是因为遮罗山怕了狗探花吗?”
龙行云怔住,默了默后,问:“你找我到底想干嘛?想使唤我帮你出头不成?”
褚平昆拱手道:“岂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听闻龙少也想打狗,再下愿为龙少手中的打狗棒,然在下又顾虑禅知一和苏半许……”他又把这些人跟庾庆走的较近的情况讲了下,最终保证道:“只要龙少威慑住不相干的人,那条疯狗,我来打!”
银山河忽出声道:“这是你万花堡的意思?”
褚平昆抑扬顿挫的回道:“主辱臣死,还用万花堡开口吗?”
他摆出了一副我就是要意气用事的样子。
不过这话倒是直接到位了,不愧是帮万花堡在外打点买卖的,愣是搞的有意见的银山河都不好驳斥了。
龙行云站了起来,来回踱步一阵后说道:“你先回去,有那空闲的话,我会找你。”
褚平昆听其语气,再观其来回走动的样子,知道对方已经心动了,笑着拱手道:“好。不过事不宜迟,当先下手为强,以免自乱阵脚,盼龙少的吩咐早到。”
又朝银山河拱了拱手,后退两步后转身,就此告辞了。
没了外人,银山河盯着来回走动的身影,他更了解龙行云,岂能看不出眉目,沉声道:“那位探花郎你也交过手,不是什么善茬,能让你屡屡败北就绝不是什么意外,你跟探花郎的事早就过去了,再旧事重提没意义,还显得自己说话不算话没气量,别没事找事。”
龙行云顿步道:“银叔,难道这种事要让女人冲在前面不成?”
银山河瞬间会意,略惊道:“卜桑桑也要报仇不成?”
他自然知道这位少阁主暗恋着药屠的弟子,别说他,赤兰阁阁主也知道,阁主的态度是,不挑破,也不反对,能成双成对也行,毕竟是药屠的弟子,不是什么没价值的女人,娶到了也算是赚到了。
总之随缘,关键也勉强不了,毕竟是药屠的弟子,大荒原又有一尊大神镇着,由不得外人随意放肆。
龙行云点头,“之前跟她出去逛,已经见过了狗探花,谈的并不愉快,二姐放话了,不会让狗探花活着离开。二姐是个认真的人,说了就会全力去做的,别人劝不住的。银叔,正因为我知道狗探花不好惹,才不好让二姐冲在前面。”
银山河严肃道:“这是在大荒原,天族举办的首届大荒祀,惹出了事的话,只怕大圣也保不了你。”
龙行云:“应该不会有事,我不跟狗探花冲突,刚才那家伙也说了,他才是那根打狗棒,我只需去让禅知一他们老实点便可,惹出了事也晃不到我们身上。”
听他说的有理有据的,银山河皱着眉,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