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李朝阳换上了女装,也不知是不是环境的衬托,倒是显得优雅而美丽,两只眼睛一笑就成了弯月。
这次的宴请也搞的庾庆有点受宠若惊,只因相海花和李朝阳的姿态放的很低,频频主动劝酒,而他也有意交好二人,导致确实喝了不少。
吃吃喝喝了好一阵后,看着谈笑自如的庾庆,相海花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李朝阳脸上也渐有疑惑神色。
半途,两个女人找了个借口去行方便,一拐进楼阁内,李朝阳便立马拉了相海花问:“你确定他的酒水里下了药?”
相海花苦笑,“应该不会有问题呀。”
李朝阳:“喝了这么久,喝了这么多,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还叫没问题吗?”
相海花:“我也奇怪,还暗示人去试了药,下面人也把结果暗示给了我,药效确定很猛烈,没问题的。”
“那就怪了。”李朝阳想了想,袖子一甩,“走,加大药量,带我去,我要亲自盯着下药。”
“呃…”相海花凝噎无语,很想说,堂堂公主干这事不合适吧?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李朝阳拽着胳膊拖了个趔趄。
她也没办法,只好将其带到了作备酒菜的地方,当面命人往酒水里下药。
“多放点,再多放点……”李朝阳不断催放药的人。
可那人放置差不多了后,还是收手了,对相海花道:“老板娘,这可是最烈的春药,差不多了,已经放的够多了。”
“一边去。”李朝阳恼这人不听话,直接夺了那瓶药,亲自上手,愣是将一整瓶药粉全部倒进了酒壶里。
一旁办事的下人看傻了眼,“这这这,这还能喝吗?”
相海花也看懵了,发现这公主好猛。
她原本是想暗中下药的,是不想让这公主知道的,是想让男女双方都把药给吃了,后发现这位公主的“爽快”非同一般,是她想多了,也省事了,干脆与之合谋了。
现在看来,自己先前的一些担心完全没必要,碰上这么个敢作敢为的货,今天那位探花郎怕是在劫难逃了!
她现在真的是非常担心那位探花郎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问题是,下药下这么猖狂,这酒还能吃吗?不会把人给吃死吧?
她算是领教了这位公主的刁蛮。
抽了支筷子放酒壶里快速搅了搅后,李朝阳顺手将筷子一扔,警告下人道:“待会儿记住把这壶上给他,听清没有?”
下人看向相海花,见其无奈点了点头,于是也点头应下,“是。”
“走,回去。”李朝阳又拉相海花回了露台上落座,前者心安理得笑嘻嘻,两眼依旧动辄笑成了弯月,后者则满心的惴惴不安,真担心那酒会把人给喝出事来。
又一阵劝酒后,酒壶空了,李朝阳主动喊了声,“上酒。”
酒水很快端来,将各人面前的酒壶撤走,换上了新的。
重新倒酒的庾庆忽然咦了声,“这酒好像有点粘稠感。”
相海花闻言小汗一把,能不粘稠么,再加点就要成浆糊了。
李朝阳面不改色心不跳,哈哈道:“不愧是探花郎,有眼光,这可是整个知海阁最好的琼浆,我刚才可是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让老板娘拿出来的。”
“是极是极。”相海花心虚应付着。
庾庆倒是不疑有诈,这边要搞自己犯不着在吃喝里做文章,多少也起了几分猎奇之心,“那我倒是要好好尝尝。”
当即举杯嗅了嗅,清爽酒香中还有一丝说不明的气味,试着闷了一口。
还来不及细细品尝,他五官便皱在了一起,差点没直接吐出来,见两个女人都直直盯着自己,他也不好意思吐掉,真要吐了,岂不是摆明了说人家的酒不好,那真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之后快速提筷子补了两口菜到嘴里去味。
见他喝下去了,李朝阳笑了,开心了。
嘴里缓过来后,庾庆干笑道:“这酒有点怪,味道又酸又涩,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种口味的酒。”
李朝阳立刻端起酒杯道:“这就是这酒的奇特之处,初喝时苦涩,再喝时甘爽润口,最后则是回味无穷,能让人飘飘欲仙,这酒的名字就叫‘成仙’,喝这酒犹如一个人的修行过程。另则,这酒多喝对修行大有裨益,大多人想喝都喝不到的。”
相海花真的服了这位公主大人,赶紧提筷子夹菜品尝,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怕自己听不下去时会一不小心露出破绽来。
“成仙?”庾庆愣了愣,端起酒杯又看又闻的,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酒名,也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酒,看来这些身份地位高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