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胡说,咱们的孩子一定都好看,如果是男孩就长得像夫君,如果是女子就长得跟妾身一样。
“要是反过来呢““那也不错,女子像夫君显得英气好看,儿子像妾身···呸,儿子还是长得跟夫君一样为好。
或许是老天在惩罚云初,就在他跟老婆两人讨论过未来儿子跟女儿的长相之后,他就看到一个头上插着花,脸上涂着胭脂,走起路来娉婷鸟娜的男子。
说他是一个男子其实说的有些大了,如果他愿意把脸上的胭脂擦掉的话,年纪应该不超过十五岁。
“啊,云县丞,小弟贺兰敏之,在尚衣奉御当差,听我二姨说云县丞乃是长安不可多见的贤才,还请云兄多多提点才是。
云初一时不察,被贺兰敏之一把拉住了手,虽然是冬日,这双手依日滑腻且湿漉漉的,就像是握住了一条毒蛇,云初连忙甩开这家伙的手,强忍着心头的厌恶道∶所谓何事“
贺兰敏之自来熟的坐在官署的客座上,还从茶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味道,就笑吟吟的道
“虽然苦涩,回味却好,还有一股子幽兰香,云兄果然是高雅之人啊。
《从斗罗开始的浪人》
男人天生就不成粉色,可是眼前这位,却把粉色宇出来了一种新花样,尤其是这家伙的腰身很细,被玉带勒一下就显得胯部很宽大。
如果是女人,云初自然喜欢多看一眼,只是这是一个长若桃花眼的男人身上的东西,云初就只想呕吐。
“昭仪怎么会跟你说起我这么一个小官呢,以贺兰家的地位,你应该看不起我才对。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喝了这壶茶,就请便吧。
贺兰敏之似乎早就习惯了被人家这样对待,扭扭腰肢道∶听闻云兄与新罗金光王子乃是同商,且情谊深厚,为何对奴家如此冷漠呢”云初阴沉着一张脸道
“我对自称奴家的男子一般没有什么好感,价到现在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你二姨的缘故。
趁着我凶性未发的时候快走,否则金光王子挨的那顿打就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贺兰敏之却轻轻地走到云初面前道∶“你打了金光王子,金光王子却更加的对云兄念念不忘,奴家现在也想知晓挨了一顿怎样的打能让金光王子念念不忘,话音末落,云初就探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手臂上稍微一用力,就把这个妖娆的男子从窗户里丢了出去。
云初的官廨位置很高,窗户外边就是一个水塘,此时正是寒冬腊月,水塘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坚冰,贺兰敏之撞断了窗户,最后落在坚冰上,顿时就昏厥了过去。而听着贺兰敏之的随从鬼哭狼嚎的去救人了,云初就对站在门口看热闹的温柔道“怎么不进来救我
“郎情妾意的有什么危险呢“
说着话,就用两根手指捏着贺兰敏之刚刚用过的茶壶茶杯,从破损的窗户里丢了出去。
从茶壶破碎的声音,以及贺兰敏之传来的哀嚎声,就知晓温柔又把茶壶砸人家头“以后离这种人远一点,这就是一个粪坑,谁沾上谁就臭一身。
听说人家清晨才从李客师家里出来,李客师此人可是出了名的好精舍,好华服,
好美食,好美婢,好变童的五好人家,我听说你还去拜访过李客师”
云初摇摇头道∶
“升官了,一些长辈不好不拜访,只是没想到遇到了一个不好的,你的事情办完了吗郑县令是不是可以去西域军前效力了”
温柔摇摇头道∶
“成不了,那家伙拿到了岳州刺史的官凭,我弹劾他贪赃枉法的折子,也被长孙无忌给压下来了。”“他勾连上了长孙无忌“
“没错,我也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如此的破釜沉舟,居然把自己所有的家财都献给了长孙无忌。
足足六千贯,外加渭河边上的一千四百亩地,以及一座铁山。
总价值几乎超过了一万五千贯,人家下了这么重的赌注,赌赢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你感到难过吗“
“不难过,反而欢喜,我手里又多了一些赌注。“
你不会是要去碰长孙无忌吧
温柔摇摇头道∶
“等到长孙无忌成为破鼓的时候,我再冲上去捶打几下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