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和耳饰都是和项链配套的,黑色的抹胸款礼服让这套首饰的存在感更加强烈了几分。
应屿正好这时回来接她,倚在大衣帽间的门边,抱着胳膊往里看。
见她笑意盈盈,生光彩,状态看起来相当不错,心里也忍不住有些高兴,看来心理医生是暂时用不上了。
“应董回来了。”蒋文悦的助理发现他,忙提醒道。
谢青溪扭头去看,刚好和他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他视线里那点带着欣慰的笑意没来得及收敛,被她看了个正着。
“怎么了?”她有些疑惑,歪了歪头问道。
“很漂亮。”应屿抬了一下下巴,“不过我建议你搭一件披肩,小心着凉。”
谢青溪哦了声,从椅背上拿起一条米白色的围巾,撑开给他看:“有的。”
应屿刚点点头,就听蒋悦调侃说:“这才七月份,气温高达三十八度,着凉是不是不太容易?真的不是因为吃醋吗?”
不想让别人多看自己的太太,好像也很说得通,占有欲作祟嘛。
尤其是应屿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习惯了发号司令掌控全局,习惯了说一不二,对妻子的控制欲,很可能会更强烈一点。
蒋文悦觉得这很符合霸总的调性。
但事实是,应屿觉得自己不是啊,听到蒋文悦说吃醋的时候,他的脸上很明显的出现了一种非他所愿但却无法自控的......疑惑。
“为什么?不是说妻子的美丽,是丈夫的荣耀?”
他也开起玩笑来,衣帽间里瞬间充满大家的笑声,直到蒋文悦问他,要不要换一套西装。
他今天穿的是银灰色的西服,若是换成黑色的,就恰好和谢青溪的裙子同色,算是情侣装。
“如果有墨绿色的领带,比祖母绿颜色还要浓还要深的那种,就更好了,和小溪今天的首饰颜色恰好凑对。”
毕竟是专业造型师的建议,应屿刚要答应,谢青溪就说:“那不如用宝蓝色条纹的。”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说话的时候,还调整了一下手指上戒指的位置。
应屿的视线顿了顿,嗯了声。
他转身离开,没过多久又返回来,手里提着谢青溪说的那个花色款式的领带,目不斜视的直奔她面前。
谢青溪刚把披肩围上肩膀,见状停下整理披肩的动作,就这么一边搭在肩上一边勾在胳膊上,将领带搭上他的脖颈。
考虑到出席的场合,她给应屿打了个半温莎结,动作不紧不慢,但行云流水得像是在完成一场表演,熟稔灵巧,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也毫不拖泥带水。
看上去赏心悦目极了。
蒋文悦的两个助理在一旁偷偷咬耳朵:“哇,这得练习过多少遍,才能把领带结打得这么流畅啊?”
“没有一千遍也有几百遍了,你没看见应进来的时候就直奔太太么,说不定每天出门上班的时候,他的领带就是老婆给打的。”
“哇??我也想要老婆??”
“?醒醒,天还没黑,先别睡。”
谢青溪替应屿系好领带,习惯性的帮他整理一下衣领,然后让他坐下,蒋文悦帮他修了修?角和眉毛,又帮他抓了个发型。
最后问道:“要化妆么?”
应屿一听立刻摇头:“谢谢,我不习惯用化妆品。”
一脸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其他人忍俊不禁,谢青溪却忍不住嘴角一撇。
你以前吃我口红的时候怎么不说不习惯?
应屿从镜子里好像看到了她的小动作,于是微微侧头朝她看过去。
谢青溪眨眨眼,一脸的若无其事,还问他:“怎么了?”
应屿便以为自己看错了,道:“帮我挑枚胸针?"
谢青溪哦了声,在自己的首饰盒里挑了枚蝉型的胸针递给他,精致的金蝉栩栩如生,蝉身上密镶着整齐均匀的白钻和祖母绿,浓郁的绿色恰好和谢青溪的首饰相呼应,两对翅膀的纹理细腻逼真,黑钻镶嵌而成的眼睛,两条前足拱着一颗硕大浑
圆的澳白珍珠,这就又和谢青溪的珍珠发梳对应上了。
“这情侣款好。”蒋文悦看了眼,笑着道,“不过这枚胸针我没记错的话,是Memories家的......女款?”
谢青溪抿着嘴笑:“懒得自己去找,就只好委屈一下了嘛。”
应屿低头看一眼别在衣领上的胸针,觉得很中性化啊,“很好看,不委屈。”
这边的工作结束,蒋文悦带着助理很快就告辞离开应公馆,谢青溪和应屿也紧接着出发前往举办拍卖会的佳德酒店。
佳德酒店就在市中心,会路过谢青溪和应屿曾经居住过的怡畅一号公馆,谢青溪看到熟悉的建筑,便忍不住扭头往车窗外看。
咕哝了一句:“这套房子不会真的卖不出去了吧?”
就是这套房子,她和应屿婚后住了三年,一直住得好好的,结果某天深夜突然听到凄厉的尖叫,谢青溪直接就吓醒了,起来往窗外一看,外头很多户人家的灯都亮了起来。
她在小区的住户群里看到有人说是她家楼上传出来的动静,便忍不住跑到阳台去往外探头去看,结果没一会儿就被汪姐拽了回去。
汪姐紧张兮兮的跟她说:“快回去,别出声,楼上......楼上杀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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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