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吗,如果觉得小摊上脏乱,那可以不吃的。
他不吃的话,她自己吃。
“不至于。”
温呈礼剥开皮,不在意皮上的灰与热度,“我又不是没吃过外面小摊的食物。”
祝从唯还真不知道这个,有点不信,“你真吃过啊?”
摊贩送的塑料小勺在温呈礼的大手下被衬得格外迷你,他气度清贵,明明本该违和,却动作自然。
“真的,骗你做什么,我只是没有坐在路边摊过。”
“那你吃过什么?”
“很多都吃过。”温呈礼停顿了一下,看她,“也许你以前吃过的我都吃过。"
祝从唯愣住,好像有可能。
他们同是宁城本地人,只不过隔着一些区域,但实际来算根本没有多远,说不定以前还遇见过。
说起来,如果家里老房子拆迁了,她家也算是有钱了,因为宁城现在房价惊人,老房子距离市中心不远。
温呈礼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烤红薯。
他没想过,再次尝试是因为祝从唯。
味道很甜,但他作为宁城人,恰好嗜甜。
晚间洗漱过后,时间还很早。
温呈礼靠在床头看平板。
祝从唯没有睡意,躺在床上玩手机,和范竹一起批判白天那位往生者的丈夫。
温呈礼偶尔侧眸,都能看见她打字很快,显然是在吐槽什么,应该不是他。
他今天还得到了礼物。
批判结束,祝从唯平躺回去,看着头顶上方专注的男人,他这会儿戴着眼镜的,偶尔镜片光泽遮住他的眸子。
“温先生。”
“嗯?”
?呈礼鼻息哼出一声回应,侧目俯视她,视线相碰,从这个角度,看她的脸只有巴掌大小。
“你看过一条新闻吗?”祝从唯缓缓开口:“一个学医的女生怒捅渣男几十刀,最后被判定为轻伤。”
?呈礼微微颔首,“听过。”
果然,她刚刚是在吐槽别人。
祝从唯继续道:“我以前也是学医的。”
温呈礼不是没听懂她的暗示,这暗示是最简单的,都已经接近明示。
只是他自觉这新闻与他无关。
不过她看到这种新闻,会想到他作为她丈夫的身份,让他很满意这种变化。
“放心,我不会是渣男。”温呈礼给她想听的答案,关闭平板,重新与她对视。
温太太放心,不会给你动手的机会。”
“
祝从唯说:“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
温呈礼自上而下的眼神没有挪开,“这不叫答应,是陈述,由始自终都能做到的事用不着保证与答应。”
不管真假,祝从唯暂时很满意。
“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不适合在床上聊。”温呈礼摘下眼镜,让祝从唯目不转睛,他的动作有些斯文禁欲。
他手撑在床头,倾身垂首与她更近。
床头的灯光瞬间被他遮住,只余他的影子落在祝从唯脸上,占据她的视线。
她这时才注意到今晚他换的睡衣和自己身上这套是情侣款,内敛的深灰色。
温呈礼缓声继续:“早上遗留的深夜话题可以开始讨论了。”
氛围忽然出现了若有若无的变化。
祝从唯口不随心:“有什么好讨论的。”
温呈礼拖着腔调:“有好多的。”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沉稳绅士,“比如你喜欢什么服务工具和方式。”
男人搭在被上的另一只手抬起,略带初秋凉意的食指拂过她的唇瓣,指腹停在唇间。
“手,还是嘴。”
41、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