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为乐,谁击中100分,今晚‘’的我的请客,花姑娘大大的有,大大的好。”
说罢,将手中的马鞭交给联队长,请他开头
马鞭一一扔过去,坚硬的鞭头有的击中心脏,有的击中乳房,有的却连人的边都没挨着。这真是太有趣啦,拿中国人的活体当打靶图。
宛平宪兵队长松尾君的发明,真是太有创意啦。
鬼子军官们都玩得兴致勃勃,兴味盎然;只是中年掌柜和其老婆吓得不轻,脸庞,眼睛,胸脯和额头上,肿包一块一块,疼得嗤牙咧嘴,一个劲儿的嚎啕哭叫。
终于,节目结束了。
结果,联队长以其多次准确无误的的掷击,获得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军官们高兴地一齐鼓掌庆贺。
卫兵上来替中年掌柜二口子松了绑。二口子当着众小鬼子面,抖索索的穿上了衣服。松尾一扬手,一大迭通用卷飞过来砸在掌柜怀抱,散落一地。
“你的,这个的。”
松尾对他撅起了大指姆,又指指地下的通用卷:“金票大大的,你的收下的有。”
中年掌柜本是惊吓得煞白的脸孔,竟一下涌满了血色,来不及对松尾说谢谢,一下蹲在地下捡起来。他的心在激动的颤抖。
妈拉个巴子!我还以为今天死在这儿啦,没想到因祸得福,这一大把金票,要做多少天才能挣到哩?不枉,也真不枉今天受了点惊吓。
“你的,继续造饭的有!”
松尾拍拍中年掌柜的肩膀:“以后,宪兵队有事儿都找你的,中日精诚合作,赚钱大大的。”,掌柜连连给松尾鞠躬:“谢谢队长,赚钱大大的,赚钱大大的!”
“今天的事儿,是同乐的,同乐?你的明白?”
松尾想想,又递过去几张通用卷:“你的,你老婆的,不多心的有,明白吗?”,“我明白我明白,没多心没多心。”掌柜的喜孜孜的接过金票,一边拉了老婆:“给太君鞠躬,表示感谢。”
老婆不愿意,掌柜的将她用力一拉,低声说:“别不懂事儿,金票可是实在的,来,鞠躬致谢。”
于是,二口子一起对松尾鞠躬;然后又对众小鬼子军官鞠躬,惹得小鬼子们都嘲笑起来。
出了宪兵队,老婆便哭天抹泪的骂开了,掌柜的忙拉住她:“你犯傻哩?不错,咱俩今天与小鬼子同乐了,看似吃亏,其实是大赚。你看这么多么的金票,要做多久的利润才能赚到?别嚎啦,回家吧。”
老婆一把推开他:“你个钱串子脑袋瓜,就只直想着钱,我要上吊!”
“上吊?没这么简单,走!回家找你爹评理儿去。自从你爹把这个饭馆交给了我,是怎样唠叨的哩?利润利润,除了利润,什么都是假的。
现在,凭空发了一笔横财,少说也赚了三个月的利润,受点委屈,吃点小亏,值哩!哼,上吊?你前面上吊,我后面马上娶一个年轻漂亮的。”
老婆大怒,飞快地抹一把泪花,瞪起眼睛,叉开腰:“呸!想得美,美死你吴小三啦?老娘今天就偏不上吊,耗死你。”
老婆一发雌威,吴小三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厮马上笑嘻嘻的凑过来:“哎,我哪敢哩?我不过就是多想赚二个钱呗。告诉你吧,老婆。”
掌柜鬼鬼祟祟的四下下瞅瞅,捂着嘴巴低声道:“小鬼子不是喜欢喝咱们的饺子汤哩?可每次那汤里,我都洒上了一大泡尿,用锅铲搅拌端出后,小鬼子们还抢勺子舀哩。”
“该!,下次看我的!老娘给汤里来得更好的,让这帮小鬼子都死啦死啦的有。”
想起刚才的耻辱,老婆余怒未消,边走边对掌柜的说:“下次,最好弄点毒药,毒死这一大帮小鬼子,特别是那个挨千刀的松尾。”
掌控的吓得一缩脖子,下意识的回头望望,一望之下,脸色煞白,心头如鼓乱擂。那个自称是“”的丫头,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已哩。
丫头是在一个偶然间认识的。
丫头嘴甜,会哄,几下就哄得掌柜的晕头转向,一问一答间,就把松尾事先交自已的话儿,全部复述出来,以期博得俏丫头一笑。
那松尾小鬼子也怪了,为什么要交自已这样回答?不知道,不明白。
反正那丫头听了他的话,脸上掠过几丝焦虑和几缕高兴,这很让吴小三高兴和浮想联翩。没想到,现在就又碰上了俏丫头。
“掌柜的,到哪哩?”
小夫人故意装得软声妮气的:“怎么今天有兴趣和夫人逛街?”
掌柜老婆气哼哼的瞟一眼这只“骚狐狸”,挽了掌柜的胳膊肘儿:“你是谁哩?怎么看起像个窑姐儿?”
“我就是替窑姐儿跑腿的哩,老板娘,年轻又漂亮,掌柜的好福气哩,难怪生意做得顺风顺水的。”
久经战阵的军统特工,一句话就解除了老板娘的敌意。
老婆得意的瞅瞅自家男人:“哼,没有我呀,他赚什么钱?还不是陪钱货。”,得知眼前这只“骚狐狸”是男人的客户,不,是就活生生的通用卷和利润,老板娘态度大变。
再不懂事儿,这和气生财的道理,她也是懂得的。
事实上,小夫人几次以“”名义定的饭菜,一次也未拿过,而那费用倒是照付的。只认得钱的吴小三自然心知肚明,也不追问,就此混过老婆眼睛,落了个私房钱越存越多。
二个女人越谈越拢,小夫人又事事专拈顺耳恭维 -->>
五十六,谁算计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