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所指的马,笑道:“您不知,这些马是法兰爵士与他的侍从们的,法兰爵士去镇务大厅与镇长和治安官在谈论事务,便将他们的马匹寄存在我们这里了。”
塞拉弗闻言道:“法兰爵士,是那位有名的冒险家吗?”
车夫道:“您也知道?法兰爵士的名声在整个威特兰行省都是很响亮的。”然后又向塞拉弗问道,“这位少爷,您准备食物与饮料了吗,从这里到艾斯伍德可是需要整整一天的。”
塞拉弗摇了摇头,掏出一枚银币交给车夫,道:“你去帮我买点吧。”
车夫接过后道:“那就请稍等。”然后离去了。
塞拉弗站在马车旁,过了一会,发现有一行六人从镇务大厅内出来,径直向他身处之地而来,待他们走近了,便可见到为首之人大约近五十岁,留有极别致的胡子,身体健壮,衣着得体文雅,像是一位贵族,身后五人似是他的侍从,个个配有刀剑,看上去精神十足。那人便是法兰爵士。
法兰爵士走到塞拉弗的身边时,打量了一下塞拉弗,微微皱了一下眉,停了下来对塞拉弗道:“年轻人,看你的打扮,是di du的贵族吧?”
塞拉弗知道此人便是发现卓尔之人,心里闪过一阵不安,道:“对不起,您是法兰爵士吧?我并非是di du的人,我是艾斯伍德镇税务官斯科特-斯瑞尔之子,塞拉弗-斯瑞尔。”同时微微鞠了一躬。
法兰爵士的眉头没有放松,而是追问道:“但我看你这身长袍的价值怕是不下百金币,一般的平民可是买不起的。”
“这是我的伯父送我的礼物,我想您可能听说过他,尼古拉斯-斯瑞尔子爵,诺森德皇家政务顾问。”塞拉弗解释道。
法兰爵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点了点头道:“斯瑞尔,唔怪不得听起来这么耳熟,是那个幸运的家伙么,那么年轻人,你在这里干什么?不知道现在威特兰行省很不安全吗?”
塞拉弗道:“我从伦维尔公学毕业后停留在伦维尔不少ri子,现在正准备赶回艾斯伍德。”
法兰爵士一下子盯紧了塞拉弗,双眼内好似要射出光华来,道:“那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到寒夜镇的,年轻人?”
塞拉弗心中不妙,但仍强笑道:“我十分仰慕您这样的冒险家,便尝试了一下独自穿行雪雾山,由于没有经验,在山上耽误了好几天。”
法兰爵士轻轻哼了一声,笑道:“那么你没有遇到卓尔吗?”
塞拉弗闻言显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什么?卓尔!当然没有,要不然我怎么还会有命站在您的面前呢?”
法兰爵士点了点头,拍了下塞拉弗的肩膀说:“我知道了,年轻人,再见。”然后和众侍从骑上被马厩仆人牵过来的马离去了。
塞拉弗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好险。”
远去的一位法兰爵士的侍从回头看了一眼塞拉弗,向法兰爵士道:“大人,那个少年似乎没有说实话啊。”
法兰爵士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但是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至于那个少年,暂时就不用管了。”
又过了一会,车夫带着一大包食物会来道:“这位少爷,我帮您买了些面包与肉干,还有几瓶葡萄酒,你看这是找的零钱。”
塞拉弗心里无趣,摆了摆手道:“你自己留着吧,我们现在就出发。”然后上了马车。
那车夫把食物也放入车厢,然后坐在驾驶座上,一挥马鞭,马车便缓缓地出了寒夜镇,驶上了通往艾斯伍德的道路。
出了雪雾山以北,便很少看见那些南方的阔叶树了,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常绿针叶林,茂密苍郁,看上去布满了生机。塞拉弗乘着马车行驶在静寂无人的道路上,颇有一种怡然自得的感觉。但过了一两个小时后,塞拉弗觉得有些闷了,便问在前驾驶的车夫道:“到艾斯伍德具体要花多长时间?”
车夫答道:“不好说,不过应该是在傍晚时分吧,您也许可以赶上吃晚饭。”
塞拉弗闻言便不再说话,看已接近正午,便拿出面包和肉干,开始当作午饭吃了起来,正吃着,塞拉弗突然想起车夫好像还没吃东西,便又问道:“你不用吃午饭吗?”
车夫笑道:“那怎么可能,我刚刚就在车上吃过几块面包了。我们这种赶车人,都会一边驾着车一边吃东西的。”
塞拉弗又拿出一瓶葡萄酒问道:“那么要不要来一点葡萄酒?”
车夫又笑道:“不用了,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可不是我这种粗人喝得惯的,我还是喝麦酒最舒服。”说着用手拍了拍挂在腰间的铁皮水壶,发出“砰砰”的声响。塞拉弗也不再说话,只好打开酒瓶一口将酒喝了个干净,反正他此时的体制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败在酒精之下。
就这样在塞拉弗和车夫是不是聊上两句的时间中,已过去六七个小时了,天色也已渐渐暗了下来,但塞拉弗的内心却是越来越激动,因为他知道艾斯伍德镇已近在眼前。地平线上已出现了星星灯火,那便是艾斯伍德镇。
待马车又行了一段时间,塞拉弗说道:“请在这里停车。”然后径直从马车上跃下,递给了车夫一枚银币做小费,道:“就到这里,你可以回去了,剩下的路我自己走。”
车夫接过那枚银币,道了谢,便转了方向,沿原路返回。
塞拉弗走在小路上,不紧不慢 -->>
第十二章 艾斯伍德,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