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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丫头是梦见什么了,这么开心?
这时候,陆小凤就有点遗憾自己不会画画,否则的话,这场面岂非可以画下来??蠢狸花(小鸟)傻笑记,这不有趣得很。
说起来,乔乔是很神通广大的,还有那“电影”,她说过那东西如同皮影戏一般,只不过是通过一些手段,令人的活动能被一些秘术所记录下来,随时可复看......倘若那秘术可以在此刻把她给记录下来,该有多好啊?
陆小凤这样想着,负着双手走了。
下午,乔茜醒来。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好像怎么醒都醒不过来的样子,直到有人敲她的门,她才很艰难地睁开眼睛,感觉头都有点痛。
乔茜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头发毛毛躁躁的,看起来像是两只炸了毛的动物耳朵,又有点歪了。
她口齿不清地道:“谁啊?”
阿飞在门口:“我。”
乔茜在床榻上翻了半个身子,还懒着不起来,道:“你是谁啊?”
阿飞:“……
门外的人不吭声了。
乔茜道:“外头冷,你先进来吧。”
外头的人仍然不吭声。
乔茜的眼睛缓慢地眨了两下,忽然“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原本就是虚掩着的门立即被推开,红衣少年一跃而入。
乔茜好端端地躺在床上呢,连被子都没掀,端端庄庄的。
阿飞道:“你怎么了?”
乔茜理直气壮地说:“我起不来,你拉我一把。”
然后就把自己的手伸到阿飞面前了。
冰雪少年瞧了她一眼,似乎又想起了那天她拉住个陌生人的场面......他面无表情,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单手一用力,就把她拉着坐起来了。
阿飞松手。
乔茜“砰”的一声跌回去了。
BA"............"
乔茜乐不可支:“哈哈哈哈哈。”
少年的薄唇抿起来。
乔茜又伸出手:“这次一定起,保证保证。”
阿飞只好又伸手捞了她一次,乔茜是真的一点儿都不肯用,跟没长骨头似得,也得亏阿飞手臂紧实、力量充沛,这才能一下子把她给拉起来。
二人出了房间,穿过院子,酒馆里的灯光早就亮起来了,桌上的饭食也摆好了。前几日做的蒸碗摆了一圈儿,什么酥鸡酥肉排骨粉蒸肉,皆是软软糯糯,另外有复炸的肉丸子和小鱼酥酥脆脆,八宝饭与黄糜子油糕是不能少的,冷盘热炒各来四
个,再有蒸鱼一条、美酒若干。
阿飞也获得了喝酒的资格??乔茜虽然总把他当小孩子看,但他毕竟已成年了。
众人入座,举杯欢庆。
乔茜与陆小凤又开始抢夺食物,这一次抢的是鱼脸上最嫩的那一块肉,两双筷子在空中嗖嗖嗖地打全武行,打得不可开交。
乔茜抬头:“诶,花满楼,你干什么?”
陆小凤冷笑:“呵呵,你以为这一招对我有用么?”
然后花满楼就照着陆小凤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陆小凤因为过于震惊而动作停滞了一瞬。
乔茜顺利抢到了嫩嫩的鱼脸肉。
陆小凤:“花、花满楼,你………………你………………你居然在外头有人了......咱们几十年的交情,好哇!真是好哇!”
乔茜抗议:“我才不是外人!”
花满楼冷静地把筷子伸到鱼下面去,取了另一块鱼脸肉:“你吃不吃?"
陆小凤:“………………吃。”
花满楼把肉放在了他碗里。
-51: "............"
一点红颇为嫌弃地扫了陆小凤一眼,随手给自己倒了一盏酒。
他不喜欢喝醉的感觉,失去了对自己肉体的精准控制,这会令他感到不安全。
但人总有破例的时候。
他端起了酒杯,手依然如握剑时一般稳如磐石,令那酒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都几乎没有晃动。
另一只杯子忽然伸了过来,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杯。
酒液晃动,楚留香的微笑中带着微醺的闲适。
杀手抬眸,瞧了他一眼。
楚留香懒洋洋地斜倚在椅子上,冲他勾唇一笑,道:“红兄,请。”
杀手没有说话,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吃饱喝足,大家又一起去了院中一块儿放炮仗,五十里的距离太远,他们听不见镇上的热闹与欢庆。
寂静的山岭中,唯有这里响起了噼里啪啦地声音,这代表着辞旧迎新,代表着祛除百鬼,让所有人在新的一年里,都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乔茜偷偷看了一眼阿飞。
火光明灭之间,少年的脸被照亮,那双漆黑的瞳孔却是黯淡的,他出神地瞧着噼里啪啦的炮仗,不知是想起了久远的曾经,还是想到了不久之后的未来,他又要踏上一个人的旅程了。
没有人能帮他,没有人应该分担他的命运。
他会死么?不知道。
但他曾经发过誓,若他不能扬名天下,那就只有死!
他是坚韧的想要活着的人......但他却并不认为自己的生命属于自己,他属于......他属于母亲的遗愿。
像他这样的人,的确不 -->>
147、39(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