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说明这个团副有很大的嫌疑。弄不好,就是破坏份子。
他忽然想起那天“天皇花”送来的情报:“查:团副为人狡诈,诡计多端,怀疑他躲藏在桂二爷背后出主意,我正密切注视,祥情再报。”
对了,连神通广大的帝国一号特工“天皇花”,都只是怀疑,说明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
中国孙子兵法日:“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之不用,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乃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慌乱什么?像柴进李富贵这样,只图匹夫之勇,是会坏事儿的。
“门外,开路开路的有!”松尾说毕,带着小鬼子朝外走去,柴进李富贵只得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一干人浩浩荡荡的回了宪兵队,解散了队伍,松尾即把二人留下,共同商量关于武林大会相关事项。
鬼精的松尾知道二人为自已的让步耿耿于怀,为笼络这二个汉奸一如即往的为皇军效力,他只得将自已为什么不能对桂二爷动手的原因,谈了个大概。
当然。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就不可能给这二个笨家伙讲啦。
自古忠孝不双全,汉贼不二立。这些连自已老祖宗都要卖的数典忘祖的家伙,即便是小鬼子的宪兵队长,也十分轻蔑和看不起的。
未了,松尾话锋一转,面向柴进问到:“柴司令,我得到情报,你身边有潜伏特工,你的知道的?”
柴进不以为然摇摇头:“哈,笑话,我身边怎会有潜伏特工?谁潜伏在我身边?太君,你多心了吧?”
松尾望望侦缉队长,狞笑着喝道:“带上来!”,一下就把柴进震住了。
一位被紧巴巴捆绑着浑身血渍的老者,被卫兵带了进来。
卫兵手一松,老者便跌跌撞撞的坐在了地上,一头湿络络的银发,屏蔽了垂着头的脸庞,只有痛苦的喘息不断来。
柴进耸耸肩膀:“我不认识他,这是干什么?”
李富贵窜上去揪住他的脸往上一抬,柴进不禁倒退了一步,这不是上次给自已看病的老中医吗?怎么,他会是潜伏特工?
“还说不认识吗?”
松尾注意地盯住柴进的脸色,对了,审讯间最好的办法是注意被讯问人的喉结。大多数人的喉结都会在突丌的讯问面前,不由自主的颤抖。
“给你看过病的,你何故健忘如此?”
柴进的喉结动了一下,又一下,松尾知道城防司令陷入了恐慌。“是的,是给我看过病的老中医,可这能说明什么问题?”
没想到这厮耸耸肩,竟然镇静下来:“我是认识他,可这又有什么哩?”
松尾注意的紧紧盯住柴进,拍拍自已的巴掌。卫兵立刻又拿上一小瓶密写液,一个翻破了的写满数字的薄本子。
柴进不屑的看看这些玩意儿,又朝宪兵队长摊摊手,一脸的无辜:“太君,我笨,你能再祥细一点哩?”
“好的,我今天就当回柴司令的老师。你认真听好了,不清楚的地方,可以举手发问。”
松尾不急不燥的走到桌子边,就着一纸白纸,随手写几句话,拿给二人看看。然后再用密写液轻轻一涂,二人再看,纸片上的话不见了。
松尾又端起茶碗,呷一口茶水轻轻喷在纸片上,那话就清晰的又显了出来。
“明白了的?这就是传递情报的密写液,他一个公开行医的人,要这神神密密的玩意儿干什么?”
“还有这个本子,就是特工用的密码本,上面的数字,我已经大部份破释。”
松尾拿起密码本,逐一点着密码给二人解释:“密码29,其中的1,就是蒋介石手下,杀人不眨眼的戴笠戴雨农局长的代号;2,就是军统局的编码。而9呢,则十有八九是指在宛平潜伏的特工代号。”
柴进勃然大怒,一脚踢向老中医:“妈拉个巴子,敢跑到老子身边搞潜伏,老子枪毙了你!”
然后,又不解的瞅着松尾:“可是,这家伙毕竟只给本司令看过几次病而已,平时并不打交道的,何来潜伏之说?”
松尾没说话,而瞅瞅一边的侦缉队长,得意的一笑,端起茶碗轻轻呷一口香茗:“这个的,让李富贵的讲好啦。”
这次军统局的意外失手,功劳全在宛平侦缉队长李富贵及其兄弟们。
话说小鬼子打了进来,乡绅百姓如丧考妣,妻离子散,万般惨景,痛不欲身。唯有这宛平混混李富贵,摇身一变,成为了有枪有势不可不可一世的侦缉队长。
世事变故,江山易主,有人哭有人喜有人惧,历来莫过如此。
原来的李二狗子,活得多么的悲惨,无职无业无收入,就靠和一班兄弟偷鸡摸狗,敲诈勒索聊以过日。
他自已也知道,自已一上街,迎接自已的就是厌恶的目光和忙乱的躲避
那时,自已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时时遭受到官府的围捕和拘禁。在黑暗的县衙门牢房,想起亲爹在生时显赫的家世和吃喝,时时滴下泪来。
然后,发誓要熬到自已活得好好的,亲手宰了柴进这厮
曾经以为是十分遥远的梦,没想到小鬼子就帮自已实现了。侦缉队一打算成立,李富贵就专挑那些在过去的时光里,与柴进有过节的混混入伍。
然后,这一班鸡鸣狗盗之徒就扯起了侦缉队大旗。
侦缉队怀着对 -->>
三十二,僵局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