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及柴进严重的不满和敌视,效力极高,猛打猛冲。一时,弄得宛平谈侦缉队脸色而变,竟然比提起小鬼子的宪兵队还要害怕。
当然,这很是让松尾满意。
所以,对城防队和侦缉队,公开的呵护和配套都不同。如果就此引起手下二个汉奸的火拼,更好。不管怎样,反正,愿意替皇军效力的人多的是。
自从那日柴进得病,在其官府看见了这位童颜鹤发的老中医后,李富贵就感到了似有问题。
但具体有什么问题,他又说不出。在人的第六感觉和潜在意识驱使下,李富贵命令手下加紧了对这老中医的秘密监视。
也是合当有事儿,一日,一个手下兄弟装扮成得了重病,由其他兄弟送去要老中医救人。
出于医者之道,老中医就忙乱的拉上了里间布帘,匆忙出来珍诊断病人了。
一个兄弟趁他在全神贯注诊断时,偷偷窜进了里间。一阵翻腾,结果在其床榻的夹层间,找着了这二件宝贝。
不过,手下不知是何物?
忙忙碌碌的跑回来拿给了李富贵端详,天可怜见,贵为侦缉队长的李二狗子,细细看了大半天,同样不知是什么玩意儿?
逐屁颠颠的又献给了松尾太君
宪兵队长一声令下,李富贵趁夜带队突然袭击,于黑暗中抓获了老中医。还趁势在老中医那个毫无姿色的丫头助手胯间,狠狠儿揪了几把,才得意洋洋的班师回朝。
现在,柴进是逃不掉干系的了,无论如何,老中医替你看过病。
看病,就是秘密接头哩。
在松尾太君耳提面命之下,从来不知特工为何物的李二狗子,居然天穴顿开,也有一点似懂非懂啦。
听着侦缉队长自作聪明的分析,松尾倒是宽容的笑笑。
他只是感到奇怪:怎么中国人整起中国人来,会那么的狠毒暴虐和下手无情?都想一下子制对方于死地,打入深渊万劫不能翻身?
饶他自诩为“中国通”,断断也弄不明白其中的奥秘。
他当然不是屁事儿也不知肤浅的李二狗子,这个密码本和密写液,只能说明老中医或是军统特工的嫌疑,不能作为柴进身边就有潜伏特工的证据。
不过,老中医给柴进看守几次病,利用其诊断的机会,和柴进身边的人接头,倒是有可能的。
然而,当他关上门,独自一人勤苦思忖了大半夜,将柴进身边所有的人在自已脑海中过滤了几遍,依然无法确定是否真有潜伏特工。
铁心投靠皇军的柴进,除了一个贴身女佣,身边全是带把子的枪兵。
总不能将所有的人都抓起来吧?对不对?松尾的脑袋瓜子也曾浮起那贴身女佣的面容,面黑而丑,老而无味,会是她吗?
可对一向风流云散的柴进来说,即然把这么个丑女留在身边,想必也是经过千般观察和调查了解。
松尾调看过她的档案:某某,三十六岁,宛平郊区农家女,其一家子在皇军攻打泸沟桥时,就全部被炸身亡,系柴进的太太亲自选定。
想到这儿,松尾笑了。
柴进的太太据说是宛平有名的大家闺秀,知书识理,识文断字,十分漂亮可人。
皇军进了城,太太就和一帮子家眷躲到了北平,结果给自已老公留下这么一个丑女伺候。这中国人的事儿啊,怎么总是充满了悬念?
太太南逃,百里驭夫。
虽然说鞭长莫及,可这柴进却不敢有半点换人之心;可见这城防司令,平时是无论的惧怕自已的太太了。
应该不是她吧?松尾想了半夜也没想出个好办法。
只是在天亮时,一个念头天光旋转般闪了出来,这才略略有了些高兴。现在,瞧着柴进一副咬死人不认帐的样子,松尾轻轻道:
“柴司令,让你的全部卫兵和那个女佣在宪兵队集合,下命令吧。”
松尾说着,一面把话筒递过来。
柴进露出一副不耐烦之极的神情,接过话筒:“喂,我是柴进。嗯,是我。传我的命令,司令部本部的全部卫兵和贴身女佣,立刻到宪兵队集合,有重要事情。嗯,是马上。”
扔了话筒,重重“嗨”一声,在椅子坐下,捧住了自已的头。
唉,妈拉个巴子的,不管怎样,这东洋小鬼子就是不相信自已,这事儿到底该咋整哩?
瞧那李二狗子一边得意洋洋的样子,本司令真想毙了他。
莫说,说不定这怪事儿就跟他有关。小子,高兴吧,本司令以前没有杀你,今天也要找个机会瞅冷子给你来一冷枪,宰了你的,等着吧。
见柴进下了命令,松尾鼻子里哼哼,踱到了一边。
卫兵冲上来,把地下的老中医拖到了二十米之外的木桩前,将他牢牢的捆绑在木桩上。经过小鬼子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加之年龄偏大,老中医已变得神志有些模糊了。
一捆绑之下,再给一大盆冷水兜头一泼,老人家苏醒过来,强抬起头来看看四周,喃喃自语,模糊不清。
松尾李富贵和柴进全都跑上去,将耳朵贴在老人嘴巴边,全神贯注的听着听着,期望能得到什么宝贝。
“临澧,临澧!教导长,教导长!尽忠报国!戴公堤,戴公堤!”
断断续续的只言片断,听得柴进和李富贵摸不着头脑。唯有松尾不动声色,心中狂喜:现在,这名老中医是军统潜伏特工,已经明确无疑了。
说实在的 -->>
三十二,僵局之余